Fallen Crown [SEASON ONE]
墮落之冠[第一季]

Fandom﹕상속자들/The Heirs/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繼承者們(韓劇)
作者﹕EVE / Sunken Ship Sails
配對﹕崔英道/車恩尚
分級﹕青少年/成人

狀態﹕完結

警告﹕涉及性暗示的題材
內容簡介﹕
結束和帝國集團的二兒子金嘆的戀情之後,車恩尚以為她可以在帝國高中過上祥和又平靜的生活了。然而學校的壞男孩,崔英道,打算將她拖進他麻煩重重的人生糾纏在一起,就如同恩尚所料想的,這可一點都不迷人也不完美。當她發現越來越多和英道的過去有關的事,她陷入了會將她的世界顛覆的更黑暗的陰謀之中。
Disclaimer(免責聲明)﹕不是我的。
翻譯﹕Duan
授權﹕已得到作者許可,就不公開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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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第一章
還有更壞的人



 


恩尚站在英道位在他家酒店的套房門前,這可能是第一百次了吧,在這一點上,她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了。要她聽從他要她過來的要求,從未是件容易的事。穿過那道門檻就是象徵著屈服了;這提醒了她,他是處於掌控的地位。她討厭那樣子。恩尚恨自己沒有辦法不理他。她不想要過像自己現在正在過的這樣艱苦的生活,她想要一個更好的未來,不只是為了她自己,還有為了她的媽媽。看到她在金嘆家做女傭是如何辛苦的工,她怎麼還能夠不為了她們的安全捨棄她的自尊心。對於她媽媽的犧牲恩尚無法棄之不顧。如果她的媽媽可以忍受她們的處境所給予的重擔,恩尚至少可以做到的是,以相同的堅韌承受她自己的煩惱。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她按下了門鈴。也許英道人不在也說不一定,這不是說以前沒有發生過。英道的父親,崔東旭,是一個非常過份要求的人。依照他自己覺得方便的時候來安排英道時間表的一個人。有好幾次英道甚至會在吃飯的中途被崔東旭叫走。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要屈服於他父親反覆無常的一時興致有多麼的困擾他。不管怎樣,直視進他的眼裡,恩尚能清楚的看到英道對於他有多麼的不滿。

正如同我對金會長有多麼的反感。

她閉上眼睛,希望今晚正好是英道不在的時候。她實在太累了,沒有力氣去遷就他。

英道打開了房門。用他一貫過分自信的模樣對她笑著。他是一個面對艱險不會退縮的人,而是會迎難而上。而且他喜歡確定她知道這讓他很得意。英道的表情會表現出他的情緒,這讓恩尚不需要聽他說什麼就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這一次他過度誇張的彎身鞠躬,邀集請她他的套房。對於她的猶豫,表現出他的不耐煩了。

她走進去了,給了他一計白眼。

一如往常,晚餐早已經準備好了。英道設法找出了她喜歡吃什麼,也許是透過在學校時觀察到她都吃了些什麼,然後才能為她安排出這些誘人的菜色。最初幾次她來找他時,恩尚並沒有吃。她發現要和像他這樣討厭的人共進一餐是吃不下去的,或是把食物往她身上丟──就像他對待那些他在耍弄的學生一樣。最後,她撥弄起食物,飢餓擊敗了她的自尊。

他帶著他典型的嘲弄風格,為她拉出了椅子。他做的所有一切都像是在開玩笑──在挑釁。要引起她的注意,或是要讓她尷尬,也或者是要讓她對他有些反應。這似乎是取悅到他了。他喜歡她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英道似乎是一心要讓她對他有回應的。

恩尚坐下後立即拿起了她的筷子,沒有等他就直接開動了。如果他利用她是個『社會觀愛者』來勒索她,那麼她就實際展現給他看一看她這種社會階級的人會有的無禮態度吧。

英道輕笑了起來。他覺得有趣卻讓她覺得不爽了。


我不想要讓你笑。

他在她對面坐下,盯著她好一會。英道喜歡看她。每次她抓到他在看她的時候,他甚至從來沒有想要掩飾一下意思。

「你不餓嗎?」

他往後靠到椅背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咬著他的唇,笑了,好像她說了什麼極為有趣的話似的。「我想這是妳第一次主動關心我。」

恩尚挑起眉看他。「那不是我這樣問的原因。」

英道笑得更歡了。「妳甚至都不能讓我幻想一下嗎?」

自從她開始和他共進晚餐已經過了好幾個月,恩尚瞭解他的幽默是故意要逗弄人的。她發覺他已經太超過了,甚至到了惱人的程度。他總是說他對她很好奇,他想要她成為他的花兒──那些話一直都很困擾她。它們暗示了他真正期望的是什麼,那些恩尚不願意給的。

而且他逗弄著她的時候,總是面帶著威微笑。

即使是……現在就是這樣子……

某些事情已經改變了。他還是會惹惱她。他還是會讓她感到不安。恩尚還是不能確定,他能如此深地激起她有和以前一樣的原因。她太害怕了,不敢去挖掘來找出她不想要的答案。

「什麼?」他嘲弄。「妳找不到話說了嗎?妳不是一向很好辯。」

「我不想要跟你爭論。」

這好像讓他很意外。「所以我們今晚應該要嚴肅的好好溝通一下了嗎?」

「如果是要說到金嘆……」

他的臉上沒有笑意了。「我告訴過妳,不要提到他的。」

「我想Rachel應該跟你說過了……」

「她確實跟我說過了。」
 

他傾身向前,他這樣侵略性的盯著她的時候,提醒了恩尚,為什麼她曾經那麼害怕坐在靠近他的地方。為什麼有他在旁邊的時候,她不該輕鬆自在。如果他打算要自己就是這樣子的,他可能是一個非常嚇人的男孩。

「可是我現在可以相信妳的,不是嗎?」他帶著嘲弄的聲音。「你不想要我把你的母親或者家境,告訴那些孩子的。你不想要捲入和我牽扯在一起的醜聞,是嗎?」

她咬緊牙。「我不是已經來這裡了嗎?」


「甚至會有不用刺激妳,妳也會自己主動來找我的那一天到來嗎?」

「那麼你有想過,甚至會有一天你不需要刺激去讓某人來找你嗎?」

英道笑了下。他彈了下手指發出響聲,指向她,看起來非常樂。「這才是我的車恩尚呀!總是快人快嘴的馬上就反駁回來了。」
 

是你的。
 

酒店套房裡突然響起的門鈴聲嚇了她一跳。英道無奈地翻了白眼看向門口。從他皺起眉的臉色看來,像是他猜想的到會是誰站在門的另一邊。他沒有做出有要起身去應門的舉動。

恩尚放下她的筷子。「是不是要我去應門?」


「如果我打開門,我可能會讓妳看到妳會後悔看到的。」

恩尚懷疑還會有什麼東西能比她已經做過的還能讓她更後悔。嘆了口氣,她回答說。「我想我已經看過最糟的。」

「我要把這視為是個挑釁嗎?」他瞪向她。「妳真的想要看到怪物嗎?」
 

他沒讓她有回應的時間。英道站起身往門口走去。恩尚吸了口氣,暗自感謝這樣的對話中斷了。她只能希望來人不會是Rachel。恩尚最不需要的事情就是被另一個繼承人更進一步的羞辱。

她聽到了某個人的大叫聲──一個男人,年長的男人,聽起來是如此。他要求英道給一個他為什麼沒有來參加聚餐的理由。英道反駁說他有事正在忙。傳來了一陣扭打聲,接著一個中年男人突然闖進了套房裡。他用著活像是她是需要被消滅掉的害蟲一樣的眼神掃過她。

「滾出去!」他嘶聲的叫道。

恩尚正準備移動。

「妳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他的聲音就像會濺出酸液。「馬上滾出去!」


恩尚倉促的拿起她的背包,英道抓住她的手臂。他把她拉到他身邊。「我跟你說了我很忙的,父親。」

恩尚睜大了眼。她沒有親眼見過崔東旭本人,或者甚至是照片都沒看過。英道惹了麻煩時,他從來沒有在帝國高中出現過;他總是派他的秘書過去。恩尚從燦榮那裡聽過很多他幹過多少壞事的話了。

所以這就是對他的兒子就像是對他的員工一樣的嚴格,時間都被他管得死死的那一個男人。一個你不會想要招惹到的男人。

她試著想要掙脫開英道抓住她手臂的手,可是只是讓他抓得更緊。他看來是決心要反抗他父親了。她低聲的對他說,「不要這樣。」

「你這個沒用的傢伙!」

 

英道及時把恩尚推到一邊去,就在崔東旭衝了過來,往他的兒子下巴揍去時。
 

「你要我在外人面前讓你難堪嗎?」

崔東旭揪住英道襯衫的衣領,朝他揮出一拳,讓他被打的往後退。接著又是另一拳。恩尚驚恐萬分的看著崔東旭把英道往牆上推去,那麼大力好像牆面都要為之震動 了。

 

英道舔了舔他流出血的嘴唇,笑的瘋狂。

「現在是你讓自己難堪的。」

「要不然你想怎樣!」

他的父親解開他的皮帶扣,將皮帶從腰上抽了出來。恩尚眼睜睜的看著他往英道抽打而去,劃過他的臉。英道抬起他的手擋住他的頭,要保護自己的臉,看到了恩尚在看著他。皮帶再一次落下,抽打過了英道的背。他為之畏縮,可是他從未喊痛,即使他的父親更用力的抽打他。她終於知道英道眼裡的忿怒是從何而來了,恩尚感到眼睛被淚水刺痛了起來。

他為什麼要忍受這,是出於尊敬嗎,還是如果他為了自己做出防禦行為的話,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呢?

恩尚知道她應該要離開的,她應該要逃走,可是她不能。她的手用力到握成了拳頭,大聲叫道,「求求你住手!」


崔東旭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她向兩人跑過去,硬是擠進了中間,試圖要抓住那隻抓著皮帶的手。可是已經為時已晚,皮帶尖端抽打過她的下巴,劃破了她的嘴唇。她硬是把痛的想要叫出來的喊痛聲給吞了回去。刺痛到要死了。英道抬起她的臉,睜大眼氣得要發狂了。他朝他的父親咆哮,作勢要往他撲過去,可是恩尚先一步死命的抓住他的手臂。

「他不是故意要打我的。」她小聲地說。「是我自己硬要插手的。」

男人把他的皮帶重新戴回了腰上,臉上仍然滿是憤怒之情。「如果你知道什麼對你最好的話,那就快點清理好到樓下見我。這件事我不會那麼輕易就饒過你的!」

「妳知道的,妳可以告他。」英道咧嘴笑說。「我甚至可以幫妳作證。」


「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這麼做。」他憤怒地針對著他說。「你有五分鐘的時間,不要讓我還要再過來這裡一趟。」

崔東旭走開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甚至對於她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或者甚至是關心一下她真的要告他嗎,這個男人就這樣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把他們留在讓人不自在的寂靜中。

他不認為我敢告他。他認為沒有人可以擊潰他。這正是這些繼承人的世界──這是他們戴上的王冠給他們的特權。


恩尚感覺到靠著她的英道在打顫著。她慢慢的抬起頭看他。他正瞪著前面。他在生氣。她的眼睛往他臉頰上那道又長又深的傷口看去。她的眼睛往下查看他的身體,無疑的在毛衣底下的傷可能已經變成瘀血了。到底有多少次他是在他的衣服下面掩蓋著傷去上學的?到底有多少次她在他的臉上看到的傷是被他父親打的?如果這一次她沒有要他住手的話,他還要把英道打多久?

他的聲音是沙啞的。「妳竟然敢用那種眼神看我!」

「怎麼樣看你?」

「用可憐我的眼神看我。」

「我沒有可憐你。」她在說謊。

「我可以從妳的聲音裡聽出來妳在可憐我。」他推開她。「我讓妳看到這樣子,不是為了讓妳可憐我的。」

「那麼為什麼還要讓我看到?」

他直視她。「這樣妳就可以看到,比起只是強迫妳一起吃頓飯,還有更壞的人存在。」

恩尚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滾出去!」

「你的急救箱放在哪裡?」

「我說了滾出去!」他叫道。「我受不了妳那樣看我。」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伸手過去摸他的臉。他畏縮的要避開她,甩開她的手。以前有誰給他包紮上藥了,以前有誰照顧過他受的傷了?他眼裡的痛告訴她的是,這不是很少發生的事情。


誰來保護你?

恩尚受傷時還有她自己的媽媽,他卻沒有母親照顧他。英道的朋友甚至知道他的父親是如此粗暴的對待他嗎?


「妳還不出去嗎?」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走,你就會把我扔出去了。」

他轉向她。「那麼,我應該要那麼做嗎?」

恩尚不能不看他。這個男孩不關心其他人的悲劇,正如同沒有人關心過他的。一個從來都沒有收到過愛的人,怎麼能期望他要表現出愛呢?就她所看到他可以聚集出來的,她驚訝的是,她看著他時他甚至還能顯示出一點點的同情。

恩尚走向他的浴室。上次她來這裡找衛生紙的時候,在洗手台下面有看到放有急救箱。

英道抓住她的手腕。

她看了下他。

他輕輕地摸過她的嘴唇,抹掉血。他咬緊牙。

 

「妳這個笨蛋!在帝國高中沒有讓妳學到什麼嗎,那就是永遠都不應該插手管那些在欺負人的傢伙的閒事。」

「我不能讓你繼續受傷。」

「我們甚至是朋友嗎?」

「為敵人我也會做相同的事。」

「妳很不會說謊。」

「如果你那麼清楚答案了,為什麼還要問?」

他咬著下唇,直視她的雙眼。「那就是為什麼第一次妳會來找我嗎,只為了保護朋友嗎?」

「這不就是你利用文俊永的原因嗎,因為你知道我會保護朋友?」

「妳就不能有一次是不要用回問,來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先拿急救箱過來。」

「妳不用去打工嗎?」
 

恩尚看了下她的手錶。

 

完蛋了,照這樣下去我會遲到的。


「我送妳過去。」

「你父親不是要你……」

「該死的我才不在乎我父親要怎樣。如果他早就打算折磨我,就算我這一次有乖乖聽話也不會有什麼差別的。」

「難道他還會再打你嗎?」

他強顏歡笑。「現在妳在擔心我了嗎,車恩尚?」

恩尚覺得猶如是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遛過了宙斯酒店員工的工作區,接著從服務使用門離開。她驚訝的是崔東旭竟然沒有在四周放人來阻止英道逃走。他那麼有自信英道不敢不服從他嗎?

 

「呀!車恩尚。回過神來呀!」

他伸手過去遞給她另外一頂安全帽時,恩尚猶豫了起來。她從來沒有坐過機車,她不能確定她真的想要她的第一次經驗是和英道這樣魯莽的人一起。
 

「你的車子怎麼會剛好停在這裡?」

「我父親的部下中有些人是我的盟友。」

她沒有動。


「如果妳抱緊的話,就不會摔下去了。」

在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之後,他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這件事仍然讓恩尚還處於驚嚇中。她的腦海裡仍然還能聽到崔東旭咒罵的聲音,皮帶抽打過英道的聲音……

他輕輕敲打了一下她的額頭,讓她回過神來。「呀!我想妳打工不是因為妳需要錢嗎,妳是想要被開除是不是?」
 

恩尚拿起安全帽戴上。她攀上機車,抓住他的毛衣。英道抓住她的手,硬是拉著她的手臂抱住他的細腰。

「我想我已經跟妳說了,如果妳不想摔下車就要抱緊我。」

她可以開口抗議之前,他們已經衝了出去,危危險險的轉過了大彎道。恩尚緊抱住他,機車移動的方式讓她不得不依附著他的身體,讓她感到全然的無助。他將允許的車速加速到更快,因為每當他減低速度時,恩尚就會放鬆抱住他的手。她知道他想要她緊緊地抱住他;他喜歡讓她做一些她不想要做的事。

 

他們到達Mango Six的時候(韓國連鎖咖啡店),恩尚迅速地下車。他把安全帽脫下還給他時,他已經把他自己戴的安全帽脫下了。她慣性作用般的彎下身,在這樣高速行駛之後有種反胃想要吐的感覺。她轉身正要走開,被英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向了他。她以為他把她拉過去,一如往常一樣只是為了要說一些無聊的話,像是這一類的話,『妳有膽就把妳看到的說出去試試看。』

相反的,恩尚卻發現自己被拉了過去貼到他身上。他動手讓他們的嘴相碰在一起了。他的手移到她嬌小的背上,他的另一隻手捧起她的臉。他的舌頭舔過她的唇。他大膽行徑讓她嚇到喘氣了。他貼著她的唇笑,加深了吻。

她的心跳比起坐在他的機車上時還要加速快了有十倍以上。恩尚從來沒有被這樣吻過。她朝他的胸口推去,而他為了她要推開他,報復的咬了她一下,恰好就在她被崔東旭的皮帶給劃傷的嘴唇上的傷口。她痛的大叫了出來,這次是真的推開他了。血的味道讓她噁心。

「那樣做是因為妳的嘴要是痛起來的時候,我想要妳想起來的是我而不是我的父親。」


她目瞪口呆的看他。「你瘋了嗎。」

「妳沒有甩我巴掌呀!」

「所以我現在應該要打你嗎?」

 

她威脅的舉起手。

他很輕易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妳是想要我更加深那個傷口嗎?」

恩尚掙脫開她被抓住的手。「我要走了!」

他沖著她眨了下眼睛。「明天晚餐見了,車恩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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